热度 12||
应该有一种能量,
所以尽管思念是有些痛苦,
我们还是会相信这样的喜欢「绝对有意义」。
虽然我觉得「绝对」并不这么的肯定。
我不知道她喜欢我有多久?我只知道她「曾经」喜欢过我。
何以用「曾经」二字?因为我猜她的心里早有喜欢的男孩?男生?男人?
(为什么要分这么多?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意义…一"一...)
但无关乎她现在是不是心有所属、无关乎我是否知道她喜欢我,
他是我朝思暮想的女孩很久很久。(无庸置疑!)
久到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卡住、跳针到现在。
如果跨越高墙的那抹微笑是种成长,(像流川枫?)
那转身飞奔的掩面泪流应该也会是种成长。(像谁?)
清闲的军中生活屈指可数,
甚至是可以跟一位女孩热线的时间更是少到一只手指头可以数完。
(当然这是我的状况。)
一个上午的混战之后,我在伙房里打混。
谁说人多就不寂寞呢!尤其在新兵恳亲日的时候。
外面的的世界多么热闹!(是伙房外面。)
我接着来自军营外的热线,(手机?嘘~~这是秘密!不可以大声说。)
「我今天本来想去看你的说。」话筒另一边的声音很是好听!
「所以?」我回答得很简短。
「你希望我带肯德基去看你吗?」
「非得是肯德基吗?」
「不然你想吃什么呢?一般不是都会带肯德基?」
虽然我想见她,但我真的没把握我有时间会客:
「都可以啦!如果你真的想带肯德基,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吃得完。」
「我们?我可没要吃喔!」女孩拉高音量。
「嗲!你不吃?」我愣了。
「吃这一顿我要节食好久。」女孩用一种你是真不懂还假不懂的语气。
「妳在减肥喔!」
「你不知道女生是很辛苦的吗?」
的确是,不过我那时候想着真要嗑完一桶肯德基也蛮辛苦的。
「妳在家吗?」
「嗯~~刚睡醒说。」女孩发出一种近似刚睡醒的哈欠声。
这通电话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因人而异。
对我的死党来说,他曾替我抱不平地说:
「为什么到了现在才说这些,已经没意义了不是吗?」
他说话的当下我很想哭~有种友情真伟大的情感在作祟。
而对我来说呢?
「你还有跟班上其他人联络吗?」女孩在聊起小时候时发问。
「就里丞、灰月。你知道的。」
我虽然在班上的朋友不少,
但实际上可以好到目前继续联络的朋友也是手指头数得出来。
「筱敏呢?」女孩突然抛出另一个女孩的名字。
「很久没联络了~好像只有在大一的时候,
里丞陷害我去打了通电话说生日快乐后,就没再联络。」
「你不是很喜欢她?」
我的心忽然插上一只箭。
「那是不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」我好像得说得很悠然,像一切没发生似的:
「况且,早在毕业前我就放弃啦!」
「还记得那时候一起骑车到你家附近的庙空地上打羽毛球吗?」
女孩忽然抛出一段回忆。
「记得呀!那时候妳不是还收到一封奇妙的圣诞卡。」
「对呀!你记得嘛!」
那过程我这辈子应该忘不了,虽然没什么脸红心跳的过程…
不过那是第一次有位女生陪着我骑着三四十分钟脚踏车回家。
(光这点我应该痛哭流涕…一"一...)
「妳不是还把圣诞卡拿给我看。」
「嗯!都是因为你的关系,害我收到这么挑衅意味的圣诞卡。」
「我那时后就很喜欢着妳,不是吗?」我心底满是问号。
「你喜欢我哪里呢?和筱敏比呢?」女孩的问号也许比我还多。
到这里,我心里插着满满的箭。
「妳呢?」「那时候的妳呢?有喜欢过我吗?」我反问。
「以前曾经喜欢!」女孩没有犹豫地说。
那快反击得上钩拳正中我的下巴,我没来得及继续追问:「现在呢?」
对我来说,也许能知道他曾经喜欢过我就已经无比幸福。
我不是唱着独角戏,如此。
所以,可以不加思索地前进。
聊了好阵子,我忽然问起了一个放置心中许久的问题:
「为什么隔了三年多了,妳会打那通电话给我?」
「想知道答案?」
「想呀!」我想知道。
「因为我们是朋友,想知道重要的朋友过得好不好。」女孩放慢节奏地说。
「就这样!只是这样!」我失落了。
「你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吗?」女孩很挑衅的问着。
「...」我当机了。
我那时的情绪很复杂,前面30分钟,我是笑着的。(无庸置疑!)
但之后我很想哭,有种心脏被美工刀一道一道凌迟。痛得哭不出来。
我肯定是后知后觉的。我当时面对着许多问题却无法好好回答。
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,等着我的就是一滴一滴的泪了。
我脑海只能反覆女孩那几句问题,像个跳针的唱盘:「你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吗?」